开源可能没你想的那么难
去参与社区?难吗?其实不难,只是你想的很难,或者说难是你给自己找的借口 正文很多人觉得参与进开源社区很难,无外乎几个原因 觉得自己技术栈不符合 觉得没啥事可以做 觉得太难了 我自己对于这个观点表示不太认可,所以我从九月中旬开始,用了一个月时间,利用 incubator-opendal 做了一个实验,为什么会选择这个项目?原因以下几点 Rust 对于我来说是一门我非常不熟悉的语言,相当于我跨技术栈去做一些事情 我自己之前是做网关和容器相关的偏多,存储方面对于我来说不是在我的好球区 所以我想看一下,我自己作为 fresh man 能在这个社区里面做什么事 截止到今天,我整体的提交记录如下 整体的花费的时间接近34h 整体工作内容横跨了几个方面 多个 Service 的支持(MySQL/Sqlite/MongoDB) 拾掇拾掇了 CI,参与 Action 的重构 把整体 Layer 的文档覆盖了 把可观测性的部分做了不少改进 而截止到目前,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去继续跟进,比如 基于 DTrace 的进程调试支持 可观测性的几个 Layer 的完善 Layer...
聊聊 Python 3.12 中 perf 的原生支持
好久没写 Python 相关的文章了,但是 Python 3.12 perf 原生支持的这个特性非常的棒,思路又新又好了属于是,所以写篇水文来聊聊这个特性 正文先聊聊 Python 的栈帧在聊今天的正式内容之前我们需要理解 Python 在内存中的布局 对于传统的 native application 而言,大家对于其内存布局应该是比较熟悉的,这里以 x86-64 的一张图来说明其栈帧结构 但是对于 CPython 来说,其 Native Code 执行的只是 VM 一层的代码。其在 VM 内单独抽象了一套类似 native 的栈帧结构。 其核心结构如下 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272829303132333435363738struct _frame { PyObject_HEAD PyFrameObject *f_back; /* previous frame, or NULL */ struct _PyInterpreterFrame *f_frame; /*...
关于 CPU Burst 在 K8s 中的一些设计想法
深夜看群友聊的我实在焦虑,起来随便写个水文压压惊 正文写这篇文章的原因是之前给 runc 提的 CPU Burst 支持的 PR [Carry #3205] libct/cg: add CFS bandwidth burst for CPU 终于开始有了新的动静了,这次换了一个国人的 reviewer,感觉要是运气好能在9月开始合并这个 PR。 如果这个 PR 被合并了,那么在 containerd/nerdctl 等其余项目上支持 CPU Burst 的工作就可以开始了。所以这篇文章就是想记录下我对于 CPU Burst 在 Kubernetes 内实现的一些想法,差不多可以当作自己写正式的 KEP(Kubernetes Enhancement Proposal) 草稿 主要分为两个部分来聊一下 CPU Burst 的一些背景 目前 Kubernetes 对于 CPU 资源切分的设计概要 CPU Burst 在 Kubernetes 中的一些设计想法 CPU Burst 的一些背景聊 CPU Burst 之前必须要先聊一下 Linux 里面关于 CGroup...
关于用户态栈回溯(Unwind)的一些杂记和想法
随手记录一些关于用户态栈回溯(Unwind)的一些杂记和想法。 正文昨晚三点过刚吃完药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,突然想到了 @yihong0618 的之前在群里的一个想法 我在想 eBPF 能不能 trace libpq 的协议,好像还没有人做过 我最开始的一个想法是 现在主流做法还是 ptrace 系的东西(gdb 那套),你要用 eBPF 去 trace libpq 肯定没问题,就和 Grey 用 uprobe 去 trace go 一样,手算 cast。但是这里另外一个问题是 libpq 的符号信息不一定够。我倾向你可以这样试一下,你改一下 libpq 源码,关键地方走 USDT(我看你之前用过) 不过后续我师父出来有了一个提醒 如果目标是 trace libpq.so 的调用情况,那应该目前就可以做到。.so 相比 executable 有几个优势: 它一定有动态符号表 它一定有 .eh_frameuprobe 恰好又是 attach to the binary offset 而不是 process address,所以第一个优势完美匹配...
子进程退出后,父进程有可能会收不到信号吗?
最近工作强度有点大,写篇 Linux 相关的水文放松下 这个问题实际上是来源于在群里和人的一个讨论。一个基本常识是,子进程退出后,父进程会收到 SIGCHLD 信号,然后父进程可以通过 wait 或者 waitpid 等系统调用来获取子进程的退出状态。那么,子进程退出后,父进程有可能会收不到信号吗?答案毫无疑问是 yes 的 本文就来聊个其中一个比较好理解的场景 BTW 本文代码都基于最新分支的 Linux 源码 正文先来看一段代码Fuck,哦不,Shut up,我们先来看一段代码 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27import osimport timeimport signalcount = 20result = 0print(os.getpid())def sigc_handler(*args): global result result+=1 os.waitpid(-1, 0) time.sleep(1)def sig_int(*args): passdef abc(): ...
聊聊公益和助学
很多时候,帮助人不需要那么多理由
为什么奥特曼是我的信仰
優しさを失わないでくれ。弱い者を労り互いに助け合い。
家庭 Homelab 升级计划
人生嘛,Homelab 图个乐子
简单聊聊 IaC:Infrastructure as Code
实际上 IaC 这个概念的出现已经很久了,所以写篇水文来简单聊聊 IaC 的过去,现在,和将来 IaC 的过去实际上 IaC 的历史其实足够悠久。首先来看一下 IaC 的核心的特征 最终的产物是 machine readable 的的产物。可能是一份代码,也可能是一份配制文件 基于 machine readable 的产物,可以进一步依赖已有的 VCS 系统(SVN,Git)等做版本管理 基于 machine readable 的产物,可以进一步依赖已有的 CI/CD 系统(Jenkins,Travis CI)等做持续集成/持续交付 状态的一致性,或者称为幂等性。即理论上来讲,基于同样一份 Code,同一套参数构建出的产物,其最终的行为应该是一致的 实际上通过 IaC 这样的一些核心特征,我们现在能明白 IaC 兴起的原因。IaC 实际上的兴起,大背景是在千禧年之后,互联网世界迭代的速度愈发的快速,这个时候传统的手工式的维护面临着几个问题 交互式变更所引入的人的因素太大,导致了变更的不可控性 人工变更面对愈发快速的 Infra...
从一个重构项目中能学到什么东西
本来这篇文章是要在 2022 最后一个工作日前写完的,但是拖延癌发作,到现在才写完。不过还是发出来,希望里面的内容能帮到大家 背景介绍这个重构项目如果从我第一个超大型重构 PR 算起(22年12月11日),到现在已经历史一个半月了。目前重构进度已经超过了 80%,超过6+位贡献者集体贡献。这绝对是个不小的工程了 那问题来了,我为什么要发起这个重构项目呢? 在重构项目之前,nerdctl 项目存在一个很大的问题,即 command 的入口处,flag 的处理和逻辑耦合的问题,比如用 nerdctl apparmor 系列的代码来举一个例子 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27282930313233343536373839404142434445464748495051525354555657585960616263646566676869707172737475767778798081828384858687package mainimport...